“废话,被老虎挠了一下,能好受吗?”
    陆明泽没好气地说道。
    李二狗从药包里掏出草药和干净的布条,一边给陆明泽上药,一边说道:“成哥说了,这草药有奇效,能止血消炎,你忍着点儿啊。”
    “嘶……你小子快着点,给个痛快的!”
    陆明泽疼得直吸凉气,却也明白李二狗是好意,只好咬牙忍着。
    李二狗手脚麻利地给陆明泽包扎好伤口,“好了,泽明哥,你这伤得好好养着,别再乱动了。”
    陆明泽活动了一下胳膊,“嗯,感觉好多了,谢了啊二狗。”
    “谢啥啊,咱们兄弟之间,说这些见外。”
    李二狗憨厚地笑了笑。
    另一边,李成已经找到了一片合适的竹林,他挥舞着柴刀,砍伐了几根粗壮的竹子,然后用藤蔓将竹子捆绑在一起,一个简易的木筏很快就成型了。
    “嘿,还真让成哥给弄成了!”
    李二狗看着李成扛着木筏回来,赶快迎上去帮人扛着。
    “把老虎抬到木筏上,咱们准备下山。”
    李成指挥道。
    李二狗把木筏往地上一放,拖着那巨大老虎倒木筏上,麻绳捆结实了,还另外牵出来两头做了个肩带,好挂肩上拖着走。
    三人收拾好行装,便沿着来时的路往回走。
    与此同时,镇上的另一头,刘大柱正跟着魏老大“巡街”
    。
    说是巡街,其实就是去收保护费。
    一开始,刘大柱缩手缩脚跟在最后面,看着魏老大带着他的小弟威胁民众。
    愣是一个字儿也不敢多说。
    魏老大斜了他一眼,啐了一口:“瞧你那怂样!
    跟个娘们似的!”
    “先前在里头掀桌子的气势哪儿去了!”
    刘大柱吓得一哆嗦,也不敢反驳,只敢赔笑。
    可随着魏老大带着手下,一家家店铺收钱,刘大柱也渐渐看出门道来了。
    这些人哪是什么“老大”
    ,分明就是一群欺软怕硬的流氓!
    第一家是卖包子的老王头,老王头颤颤巍巍地掏出几张毛票,魏老大一把夺过,嫌弃地甩了甩:“就这点?打发叫花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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