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两人聊起个人爱好这个话题,顾兰溪的回答是,太多了,一时半会儿不知从哪说起,且都只是略懂,哪好意思拿出来讲?
    当时他想的也是,两人结婚了,哪怕工作忙,一年也有起码一半时间能见面,就算顾兰溪在他俩分手这两年多里养成了新的爱好,也不打紧。
    顾兰溪真的是个很坦荡的人,什么都不瞒着他,日子久一些,他自然能现。
    陆南亭自诩与大部分男人都不同,他对自己的妻子十分关注,绝不是那种一问三不知的类型。
    没想到,只是闲聊,突然冒出来这么个要命的事儿,不说清楚哪里能行?
    陆南亭立刻皱眉:“所以,你还做过什么危险的事?我是说,普通人眼里很危险的事。”
    想起这女人心情一不好,就跑非洲去追逐狮子老虎,滑个滑板动不动下台阶跳坡,陆南亭心头不由生起了不祥的预感。
    “普通人眼里,这个标准不太好量化……”
    顾兰溪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腼腆的笑了笑,完了忙给自己打补丁:
    “你放心吧!
    那种一旦出现失误,百分百丢命的活动我从来不去,比如高空跳伞、翼装飞行、自由攀岩、洞穴潜水、极限登山、赛车、自由潜水、悬崖跳水、跑酷……”
    随着她掰着手指头,一样一样的数,陆南亭脸越来越黑。
    这些项目,哪怕专业人士,也不敢轻易挑战,一旦失误,不死也残。
    日子过得好好的,不去碰这些东西,不是很正常吗?
    有什么好值得骄傲的?
    “你别扯这些有的没的,你就说你做过哪些吧!
    以滑板为标准,比它危险的事儿,都给我说清楚!”
    “你这是在审我?”
    “我只是不想哪一天突然收到消息,说我成了鳏夫!”
    “你干嘛这么咒我?你前阵子还想买摩托去参加摩托车比赛呢!
    我说什么了?”
    “你说你不想哪一天突然收到消息,得知自己成了寡妇,然后我不仅摩托车没买成,还乖乖上交财政大权,结果到了你这儿,连句实话都听不到!”
    陆南亭都要委屈死了。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啊!
    这顾满满!
    “那我把财政大权还给你,每个月还给你家用,怎么样?”
    “那是钱的问题吗?”
    见他真的生气,顾兰溪想了想:“骑马应该算?”
    陆南亭从鼻子里挤出来个“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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