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知错。”
    沈图明闻听此言,顿感后背发凉。
    “一场盛会,一位妙人……呵呵,真是不虚此行!”
    赵姓男子爽朗一笑,便离开了沈家。
    “老爷,您可要为昭觉做主啊,是哪个挨千刀的下如此重的手,要是儿子有个三长两短,妾也不活了!”
    客厅还没安静多久,就被妇人岳氏彻底闹翻了天。
    沈图明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够了!
    昭觉如此模样,老夫难道不心痛?”
    “老爷,一定要将凶手千刀万剐生不如死,否则我儿这罪可就白挨了!”
    “老夫自有打算!”
    沈图明一摆手,“昭觉醒了没有?”
    也不等妇人岳氏回复,就急匆匆的进了后堂。
    ……
    为了缓解心情,凌寒没有急着离开利州,而是带着叶青鱼去了不少旅游胜地。
    这一番旅游,又是逗留了十日。
    这期间,叶青鱼的心情是舒缓了不少,但是他却是格外郁闷了。
    原本在馥苑楼当众认母,主要用意是反击当时楼内众人。
    出于尊老爱幼,他也给予了婆婆照顾,但他可没想过找个妇人做母亲。
    所以,当给婆婆钱财让她离开时,这位婆婆却是死活也不离开,一口一个儿子让他很是尴尬。
    凌寒给婆婆诊断过,虽没有什么病患,但是神情呆滞茫然,而且似乎有点疯疯癫癫。
    后来又觉得这样情况,就算给了足够安家费,终究也是无济于事。
    最后无奈之下,只得将婆婆带在身边。
    对于婆婆的身世,凌寒只知道姓钟,以及经常称呼他凡儿。
    至于其他信息,他是一概不知道。
    因为想要从一个疯癫女人口中得信息,那简直跟登天也差不多。
    马车刚离开利州城,叶青鱼就从车内传出了声:“少爷,钟婆婆又饿了。”
    “额……不是刚吃了一碗米粥两个包子三根油条四块锅贴么?”
    凌寒一听说钟婆婆饿了,顿时是一个头两个大,因为这几日他最怕听到的就是这句话。
    “儿啊,娘饿!
    ……”
    钟婆婆魔性声音充斥双耳,为了不让这位婆婆闹腾,凌寒只好说:“行行行,就让她再吃两块胡饼,记住要节制她的饮食,否则这路途干粮可就不够了!”
    古人出行十分艰苦,大部分时间是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所以唯一方式就是自备干粮充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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