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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空气中竟散发着一股清香的味道,而且是一股我很熟悉的味道,但我一时想不起来。
任秋怡的身体被我沾了心口精.血的虎爪勾子划中,身上多了一道触目的伤口。但那伤口上流出的却不是红色的鲜血,而是淡黄色的浆汁。不仅如此,那浆汁竟然还散发着一股清香的味道,在冷洌的空气中甚是好闻。尤其是,这一股清香的味道我很熟悉,但又一时想不起来在哪里闻过。
用虎爪勾子取了心口精.血,我瞬间就感到一种乏力感,但危险没有解除,任秋怡还在远处,我不敢掉以轻心,当下强打精神,一手虎爪勾子,一手桃木剑防备着。
丢爷看到我竟然用了秘法,当时就怒不可遏地骂我:“黑娃儿,你脑子被驴踢过吗?这种秘法你也敢拿来用,不要命了吗?”嘴上这么骂着,但它的眼里却满含着担忧,弓身跳到了我怀里,拿爪子轻轻掀起我的衣服,看着心口上的伤口,丢爷的眼泪就流了下来,伸出舌头一边舔着伤口上的血,嘴里却依旧不饶人:“你到底是阴阳童子,还是阴阳童子的胎盘啊?脑子笨的像猪,我忍屎忍尿也忍不了你!”
是我贱还是怎么着?丢爷这么流着泪骂我,我却觉得心里阵阵的温暖。它的舌尖轻轻地在我的伤口上舔着,心口上的疼痛就跟被打了麻药似的渐渐减轻了下去,汩汩外流的鲜血也止住了。我把它抱在怀里,亲了亲它的额头,又把它放回到了地上。丢爷拿前爪子抹了把泪,又捅鼓了一下小蛇,问:“臭长虫,你怕不怕?咱俩把这魑收拾了!”
小蛇没有说话,冷哼了一声,“嗖”的一直就弹出了蛇身,跟一支离弦之箭一样,直直地射向了远处的任秋怡。丢爷愣了一下,惊奇地说:“我擦?这臭长虫还想争功!”话音一落也弓身跳了出去,一只前爪在空中瞬间捏起了决,嘴里喊“决”却奇葩的要命:“丢爷出爪,专挠邪祟,太上老君爱来不爱来。”
这特么也是道决么?我听了又想笑又担心,真害怕丢爷玩性大发,把自己给玩死了。
Hal◎
果然是nozuonodie,丢爷这作死的道决很快就受到惩罚——它圆球一样的身体弹出去,还没有到达任秋怡身边就兀自摔下去,摔了个灰头土脸!谁知道这货竟然还不收起玩性,翻起身来自己炸着毛说:“我擦,忘了我又胖了,失误失误。”说话间就又是一弓腰,身体再度跳起,这次没有再扯淡,而是周周正正地念了一句道决:“五明降鬼,百衲伏魔,铁罐加持,寒林皆度……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请道尊言一毕,它的前爪猛然前伸,爪印过处,直劈任秋怡脑门。
丢爷念的这句道决是一句仰启咒。所谓仰启咒,就是请道门神明的意思。千百年来,道门诸多神明,后来的道士在面对强大的鬼魅之时,都会请神明相助。丢爷这句,请的是有“道门韦陀”之称的道门镇山之神王灵官,陈老太太家佛堂内隐秘的那处道观里,正殿供奉的塑像就是他的(之前把名字打成了王灵富,各位道友请原谅)。
丢爷的仰启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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