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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丢丢突然跑到正殿里,把那人给惊走了。”
正在“闭目养神”的丢爷这时突然接话了:“谁知道那人不是你俩派来的。”它的声音起调很高,但说到最后又变成了小声嘀咕,脚趾头都能猜到它这是明显的狡辩,我不禁被气笑了,站起身想过去踢它一脚,可是一站起来的时候,腿上的烧伤就又被扯了一下,疼痛让我停下了动作。
而且,当我站起身的时候,花竹筏和萧玉儿几乎是同时娇呼了一声,之后,花竹筏陡然转过了身去,骂我了一句“流氓!”
——老子的裤子还没有穿呢!刚才一直是蹲着的,她俩没看清,现在我一起来,牛.牛暴.露了有没有!
然而萧玉儿的反应却不一样,她也是娇呼了一声,却没有转头,反而当先一步跳到了我身边,先把手里捧着的养灵罐放在了地上,也不管身边还没有“穿”好人皮的崔银琦,当先蹲下身子看着的腿,伸手在我的腿前晃了晃,想碰又不敢碰,焦急地问:“黑娃你咋了,腿怎么伤成了这样!”这话问完了,她的脸也仰了起来,眼里全是询问的目光。
这个姿势,有没有觉得我好高大上的感觉?可是我当即就愣住了,低头俯瞰着她时。
我无耻地愣了,萧玉儿也有些傻了,她似乎这才反应了过来,当即也是轻啐了一声“流氓”,继而霍的站起身躲一边了。可是,你躲就躲吧,临走时拿爪子在我牛.牛上面扇一巴掌是几个意思?
我这也反应了过来,急忙转身四处看了看,见之前那个假崔银琦穿的裤子摊在地上,它只剩下一只皮的时候裤子就脱落下来了,我也管不了男式还是女式的了,急忙拽了过来,忍着腿上的烧伤穿上,心里这才淡定了些。
经过这一个小插曲,三个人之间的氛围也尴尬了起来,本来我是有很多疑问想要审审她俩的,可是被这一出闹的竟不知道说什么了。当下又蹲下身去,继续给崔银琦“穿”人皮。
这个时候,两女对于地上的崔银琦的惧意也减轻了。尤其是花竹筏,她作为一个养魇尸的人,见过的恐怖尸体多的是,适才刚进门时只是乍然的害怕,因此她当先过来蹲在了我身边,疑惑地问我:“这是怎么回事?这个好像还没死。”,
我简略地把之前遇到的事跟她讲了一遍,包括在黄草坝遇见刑天的事情。花竹筏一边帮我整理着崔银琦身上的人皮,一边静静地听我的讲述。萧玉儿也在一边听着,但她却没有帮忙,眼里还流露着一些怯意。
我讲完了,花竹筏若有所思地说:“我觉得引你去黄草坝的人,和这个施会人皮面具这等邪术的人一定是同一个,而且,他一定也跟刑天一样,虽然道术高深,但却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
又看了看已经差不多恢复了原样的崔银琦说:“我倒是可以试试,能不能把她的人皮全部复原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