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人丛里不知何时有一道快影急是飞出,刹地就到了那女娃面前。
    电光火石之间,马纵横却也赶到,一把扑住女娃,滚到了一旁。
    “哇~~!
    !”
    一阵惊呼声叫起,四周在看的百姓却非为马纵横在千钧一发,舍身救人的义举惊呼。
    却见刚才正要下落的大马,此时竟被一个孔武有力,肌肉发达,莫约七尺高的大汉一手托着一个蹄子,竟把大马和马上的聂远一起举着。
    这般力量,就连张辽和庞德都暗生异色。
    “哪来的贱民,还不快甩手!
    !”
    这时,恼羞成怒的聂远,竟还不改那嚣张本性,举起马鞭就朝汉子打去。
    四周在看的百姓又发出一声惊呼声,却见汉子双臂都托着马蹄,恐怕这一鞭是要挨实了。
    “聂远你这不知好歹的狗东西,今日老子不好好教训你,就不姓马!
    !”
    说时迟那时快,已把女娃交还给赶来的一个妇人后的马纵横,健步如飞,刹地抓住了聂远挥来的马鞭。
    只见马纵横眼露凶光,一脸凶恶如鬼的恐怖之色,吓得聂远牙齿打颤,忙欲求饶时,马纵横一声怒喝,奋力把马鞭一拽,聂远发出一声惨叫,顿时整个人高高被抛起,旋即摔在地上,痛叫不绝。
    周边的百姓看得眼切,无不拍掌称快。
    而在掌声之中,那托马大汉,却缓缓把马放下,还抚摸着马首,眼中露出温柔的神色,像是在安抚这那匹大马。
    这时,张辽忽地面色一变,忙是走出,看清那托马大汉后,带着几分兴奋叫道:“好汉!
    果然是你!”
    张辽话音刚落,聂友身后的那一队骑兵连忙纷纷下马赶来,其中一个将领急来跪下,道:“马将军息怒!
    不久前太守大人听说城内百姓盛情相迎,我家将军是奉太守大人之命,前来迎接,还望马将军手下留情!”
    “哼,嘴上说得好听!
    你们这些狗眼看人低的东西,如此驱散百姓,一口贱民贱民的喊着,我看你们比那些黑山贼子好不了多少!
    !”
    庞德也是走出,一脸恶狠狠地向还在痛得哇哇大叫的聂远吐了一口唾沫,然后瞪眼骂道。
    马纵横神色一肃,居高临下地说道:“今日我告诉你们这些当官的一个道理,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没有百姓拥戴,你们这些当官的得瑟不了多久,若是朝廷失去了民心,便也注定社稷崩溃,气数尽矣!
    聂远自大骄横,你们作为麾下,当勇于谏之,见百姓受欺负,当为之出头,伸张公义,可你们却助纣为虐,堂堂男子汉大丈夫,又有何颜面立于天下!
    ?”
    马纵横赫赫振词,说得是铿锵有力,掷地有声。
    聂远的麾下,无不愧疚万分,低头不敢说话。
    至于周围的百姓,却听得激动不已,纷纷大声叫好。
    “把那只会依仗他人荣光,作威作歹的东西带下吧,待会我自会去桥公那饮宴!”
    马纵横冷喝一声,聂远的几个麾下忙是赶去把那痛不欲生的聂远扶起。
    刚才那一摔,马纵横全力施展,聂远被抛起足足有两丈高,倒是把他的腰给摔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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