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主子有令,令你立刻派人到营内,拿几件白袍裹衣过来。”
    成公英一听,忙是精神一震,好像是有些惧怕陈冰似的,连忙领命。
    黄昏日下,却见一个受惊的妇人正抱着一个小女娃。
    小女娃也不哭闹,睁大着眼,很是好奇地看着那个刚卸完甲,脱完衣服,走进水里,犹如神魔一般的男人。
    史记:初平五年五月初,扶风受袭,晋安皇后与长秀公主被擒,大帝得闻怒之,由三辅速归,六月破得恶贼阎行大军,武安侯取地道,领一干精锐,救出了晋安皇后与长秀公主。
    晋安皇后因为保贞洁,在为俘虏期间,以屎尿淋浴,嫌自身之恶臭,与大帝日:“妻,臭不可耐,不可侍奉君也。”
    大帝日:“吾妻,忠贞可佳,当流芳为名,何有臭名之有?“
    晋安皇后听之,恸哭。
    大帝拥晋安皇后与长秀公主于怀,好生安抚,至夜方去。
    当夜,在马纵横帐内。
    却见一干将士皆有喜色,虽然扶风城并无夺回,但能救出王异和马烟雨,以使两人避免遭到阎行的魔掌,自是一件大喜之事。
    “我妻女能得以得救,全赖诸位努力,由其是成公祭酒,未负我望,实乃为我肱骨之臣也!”
    马纵横难得露出一丝微笑,面容也不像是前些日子,那般紧绷一起。
    “主公谬赞,此乃臣下之本份也!”
    成公英闻言,也不敢贪功,忙是谢恩。
    “主公!
    眼下那阎行已大伤元气,他的部署连遭重挫,就在昨夜和今日之内,起码折损了近一半的兵马。
    如今扶风城内,那阎行不过顶多只有七、八千兵众把守。
    我看不如,把今日所得的三千俘虏以为先驱,主公则压精锐在后,破之扶风!”
    庞德震色而道,狮眸烁烁发光。
    “此话说得是好!
    反正这些人本就是阎行的爪牙,就让他们在城下互相残杀,我等蓄势以备,等城上的敌兵一显疲态,便趁机破之!”
    马超一听,不由精神抖擞,立刻附和说道。
    “可如此一来,未免有些草菅人命。
    何况这些人本就是俘虏。
    我等若是要他们去送死,也难免不了他们会忽然阵前倒戈!”
    这时,马岱忽地皱起眉头说道。
    “哼!
    他们若敢,就杀他们个片甲不留就是!
    !”
    马超闻言,不由冷哼一声,满脸煞气地喝道。
    “不可!
    以残暴而治之,实乃自取灭亡之道也!
    眼下也不必急于行事,毕竟别忘了,我等后方还有一头猛虎在虎视眈眈!”
    马纵横沉声而道,说到后面,神容猝地凝肃起来。
    “大哥所指莫非是那李催!
    ?”
    马超闻言,也是很快醒悟过来,忙是问道。
    马纵横微微颔首,这时忽有细作来报,说就在刚刚不久,李催忽然启动大军,冒着夜色,望扶风城火速赶去!
    众人一听,无不变色,都在疑虑李催为何忽然急于赶往扶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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