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鹉点点头。
    “知道您不信。
    但是,那条鱼您真的别追了,小鹉事前已经在她身上放了鬼眼珠,现在……”
    说着,他皱眉掐了掐手指,蓦然朝着一旁的鹰潭挑眉轻笑,“这么巧,鹰潭兄正经过你炼丹寨一处呢。”
    “……巧。”
    幸好他就只说一个字,不然场主绝对能感受到他这个字是抖出来的。
    小鹉不置可否的淡笑。
    “多谢。”
    温嗓轻启,顾亦清生扭过他的手腕。
    ‘咔嚓~’
    空气中仿佛能听到断裂的声音。
    鹰潭看着,一滴冷汗啪嗒落地。
    心疼禽类一秒钟。
    小鹉脚筋一抽,眼神都变了,真……真他妈疼啊。
    “不……不是,场主,我告诉你她的方位,不是让你去找她的。”
    小鹉苍白着嘴唇,仍然顽强的将另一只手伸到他面前,满是创伤的内心已然泪流满面。
    顾亦清看着他不依不饶的架势,眼神开始发寒。
    “场主勿怒,听小鹉把话说完,既然那巅女位置现在已经了如指掌,做掉她的这种小事,交给下人们就可以了,因为场主您现在有更重要的事,非常非常要紧,譬如……向夫人解释清楚,求得夫人的原谅。”
    声落,顾亦清神色微动。
    小鹉趁机添油加柴,“您想想,若是让夫人知道,您此时不呆在府里反省自己,或者是找她认错,反而去找东海女子,她会怎么想?她一定会以为您和巅女真有纠葛。
    女人,都是敏感多疑的。”
    顾亦清颦眉,她会在乎吗?
    “当然。”
    小鹉当机立断。
    顾亦清推开门,对着两侧小厮淡淡道,“看座。”
    鹰潭杵在一旁,看的那叫一个心惊胆战,听到场主的语道温润了不少,终于安心松了一口气,暗暗的朝小鹉竖了个大拇指,会读心术就是好,狗腿子功夫一流。
    小鹉‘切’了一声,进屋有小厮引座。
    方方落座,某鸟面色极为坦然的来了一句,“其实夫人并不喜欢场主您。”
    顾亦清的身形,一瞬间僵住了。
    ‘吱啦~’
    鹰潭腚下的椅子猛地倾斜了个角度,连人带椅差点栽了个大跟头。
    握草,这禽类就不知道婉转二字吗?
    语不惊人死不休啊。
    “你说什么?”
    果然,场主转身,眼角冷洌,嗓音已然如死水一般寒彻,令听者流泪。
    鹰潭整理了一番仪态,轻飘飘朝门口望了一眼。
    不关我事。
    不肖,此时小鹉临危不惧的冲他勾了勾唇,笑容很是灿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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