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不知道?”
    君临嫣不死心的又问了一句。
    “他知道什么?八竿子打不出一句话来,又帮不了什么忙,我要是季冷颜,我走了也不会跟他说啊,我肯定第一个找能帮的了我忙的人。”
    景年颇为鄙视的看了子车婴一眼。
    子车婴已经拿了医药箱走了,开始给那边的病人看病了。
    “切,我还以为他跟颜颜关系多好呢!”
    君临嫣深深的叹了口气:“走了也没有跟他说一声,跟我也差不多。”
    子车婴不知道。
    姨母也不知道颜颜不见了,就连她亲娘她都没说,自己不知道也很正常。
    这么想一下,君临嫣立马觉得心里头好受了许多,平衡了。
    跟景年一起往回走,走出隔离区才回头:“你刚刚说能帮忙的人?”
    “嗯。”
    景年点了点头:“子车婴又帮不上她,不能帮着她逃跑,她找他有什么用?”
    “晏飞空?”
    君临嫣一巴掌拍在了他肩膀上,手下没个轻重的。
    景年被她一巴掌拍的差点儿吐血,闷哼了一声:“祖宗,你能不能小点劲儿,你这手劲,你就是男人吧!”
    “你才是男人。”
    君临嫣暴走,又是一拳头对着他胸口冲了上去。
    景年忙躲开,不能跟她这样的女人一般见识。
    子车婴回头的时候,已经不见了他们两个的身影,摇摇头,眼底苦色更甚。
    已经这么些天过去了,怕是君临珏也找不到她了吧!
    不知道她现在到了哪里,安全不安全?
    宴府。
    进进出出的好些大夫,行色匆匆,面色严肃。
    君临珏坐在客厅里头。
    云隐啸音被他点了穴绑在了椅子上。
    “人被你弄去了哪里?”
    君临珏声音冰寒彻骨,嘴角微微勾起危险嗜血的弧度来。
    “把子车婴叫来。”
    云隐啸音红着一双眼睛,眼看着那些没用的大夫进进出出,听着里屋里头晏飞空一声声压抑的咳嗽,还有侍书她们一盆接着一盆端出来的血水,气血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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