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自己可能魔怔了。
    或者是想太多。
    小时候言亦琛不也经常缠着她,时常搂她的腰,仗着自己比她高,经常把下巴抵在她的脑袋和肩膀上么。
    至于牵手,他们每天上学都是手牵着手的呀。
    只是后来长大些,言亦琛才开始冷落她的。
    摇头,把刚才的错觉摇走,余笙找了两个杯子把牛奶装起来。
    出去的时候看见言亦琛趴在茶几上看资料。
    茶几和沙发的高度都是按照余笙的身高以及习惯定做的,符合懒人学。
    像言亦琛这种一米八几的大高个,只能盘双脚坐在地板上,而且还要弯腰,才能与茶几等高。
    “噗嗤……”
    余笙笑出声,觉得窝在地上的言亦琛实在滑稽。
    言亦琛听到声音,停下打键盘的手,回头看她:“把牛奶端过来。”
    余笙瘪嘴:“出国两年,连请字都不会说了吗?”
    特地走远点,就是不给他递牛奶。
    “把牛奶请过来。”
    “言亦琛你是不是故意的!”
    余笙气鼓鼓的,“都两年了,你还没长大吗?”
    杯子上的热度已经蔓延到手上,她端不住,只得赶紧放在茶几上。
    她双手环住杯子,以防言亦琛拿走。
    言亦琛哭笑不得,去掐她的脸,还摇晃两下,把她额前的碎发都摇下来了。
    碎发扫来扫去,怪痒的。
    余笙吹气,试图把碎发吹开。
    可惜吹到快断气都没办法解决碎发,她又懊恼地瘪嘴,连碎发都欺负她了。
    “都两年了,你还没长大吗?”
    言亦琛重复她刚才说的话,无情地嘲笑她。
    不过还是好心地帮她把头发整理好,“下次剃个光头,就不会有碎发了。”
    余笙哼唧一声,喝牛奶,不理会言亦琛。
    结果牛奶还没凉,她被烫到。
    她龇牙咧嘴,手也不停扇风。
    妈呀,太烫了!
    以往她都是煮到温热就行,今天被言亦琛一打搅,直接煮到沸腾,然后又忘了这件事。
    她泪汪汪地看着言亦琛,可惜不能说话,只能用眼神控诉。
    言亦琛从冰箱拿了冰水给她,好在她喝的不多,很快就缓和了。
    言亦琛弹了下她的脑门:“你是不是傻。”
    “都怪你!”
    余笙推开言亦琛:“今晚你在客厅睡地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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