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可提粮产二至三成。
    与我大夏有功,如何成了奸细?就算沥双有所失察,难道父皇也错了不成?”
    她一边说着,气喘嘘嘘,大声咳嗽,几乎又要昏厥过去。
    仁宗忙着人预备上好参汤。
    “陛下,且慢。
    有道是虚不进补,沥重公主暂不宜食老参。
    但我车上皮囊中有熬好的药汤,可以救人。”
    王三横混身是血,但中气不缺,声音洪亮拜道。
    “是吗?”
    仁宗生疑。
    但沥重目光十分肯定地说:
    “是,皇兄。
    这几天多亏他的药,皇妹才得保住性命。”
    “好好,快拿来服。”
    仁宗命道,一边又问:
    “皇妹可是患了前报之军中瘟疫?”
    “正是。”
    沥重说。
    ”
    那正好,让这位王铁匠写了方子,多救些军士。”
    “皇上,他已经写了方子,而且服药之人都有好转。”
    说话的乃是沥双,此时正好赶到。
    “皇妹。
    你也来了?”
    仁宗扬眉道,心想今天还真热闹。
    “我差人报请皇上,说刑部拿人事出蹊跷。
    也不知皇兄竟然亲驾刑部,多谢皇兄。
    多谢皇兄!”
    沥双言道。
    仁宗自有皇帝的架子,问言应道:
    “谢倒不必了,听说你审过这位铁匠,他可有奸细之嫌?”
    “皇上,全是误会,小妹我怕他所献犁耕之术有虚,故此一问。”
    沥双忙说,边说,脑子转了三千六百个转儿,想着怎么把事说圆。
    “果然有虚么?”
    仁宗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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