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桓公非常严厉的说:“你想怎么装了就自己装,你自己做见不得人的事?你心里最清楚。
    我代表你死去的父亲。
    管教你这个不孝之女。
    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哀姜明白了,今天到底怎么回事了?这是不光借兵不借兵的事了,而且是捕风捉影来指责自己,哀姜知道他。
    手里没有什么证据,都是道听途说的,根本没有证据,现在,自己就是死活不承认,你拿我有什么办法呢,你是我的叔父,又不是我的父亲,有些话你也不能直说,你说了,就是愧为长辈,
    哀姜也很平静的说:“叔叔,如果哀姜有错,做叔叔的当然可以管教。
    如果哀姜没有错。
    你就是叔叔。
    也不一定能就凭长辈来欺压晚辈不是。
    做叔叔的也更不能胡来不是?我现在不管怎么说?还是鲁国的太后。
    绝对不可以拿家规来管教我这个太后不是?你没这个权利。
    更不能拿齐固的规矩来管理鲁国人。
    对吗?叔叔,”
    这话说的齐桓公一愣一愣的,哀姜说的是在理上,就是鲁国太后又错,也轮不到你这个齐国国君说三道四不是?
    齐桓公很是生气,但也不能发作,也是换了口气说:“我不信你还就能反了。
    既然你是死活不认帐。
    也就是死猪不怕开水烫。
    那么我就问你,你和那个庆父是什么关系?”
    “哈哈哈。
    我当什么事呢?这个问题,这个问题难道不比我清楚吗?为什么还要问我呢?既然叔叔装糊涂,那我就告诉你,在鲁国庆父是代理执政,我是鲁国的太后。
    他有问题肯定要向我回报的。
    或者他解决不了的问题,也希望我出面解决。
    不就是这个关系吗?这个关系能够保证鲁国的平稳,这个有什么不对吗?叔父是不是有点小题大做了?”
    对呀,哀姜这么一直问。
    齐桓公倒是没得话说了。
    人家是一个是太后,一个是代理执政。
    经常处理问题,有可能在一起呀。
    你不能就断定两人的关系不清不楚吧。
    人家的传言归人家的传言,你有没有拿到人家的什么把柄?凭什么乱说呢?这么一说,倒是显得他这叔父多心了,还不知道这么说了,
    哀姜的一张嘴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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