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子!
    快跟朕说,你又有什么主意了?”
    李二急切地问道。
    “父皇,儿臣现在是戴罪之身,在天牢中反省,您过来问东问西,传出去可不好听。”
    李恪不耐烦地掏了掏耳朵,笑着说道:“长孙无忌,孔颖达,王珪,那可都是经天纬地之才,父皇不妨问问他们的意见。”
    “你这逆子!”
    李二指着李恪,气得浑身发抖。
    房玄龄见状赶紧起身安抚,“陛下,吴王年幼,少年心性,可以理解嘛!
    接下来交给老臣!”
    李二冷哼一声,重新背过身去,坐在席梦思上,等待着房玄龄的好消息。
    “殿下啊!”
    “房相有话快说,天色不早了,本王要早睡早起,方能养生。”
    李恪翘着二郎腿,打了个哈欠,不耐烦地说道。
    “殿下,我跟老杜可不是世家子弟,若不是陛下起兵反隋,我二人不过是一介不好意已罢了,哪里会有什么房谋杜断?您若能给其他寒门学子一个机会,房玄龄替他们谢过殿下!”
    房玄龄说罢起身,对着李恪深深作揖,随后便要拜下去。
    杜如晦见状,算是明白了老搭档的意图,心中暗道:“吴王殿下吃软不吃硬,老房这厮果然洞察人心!”
    李恪一把扶起房玄龄,低声说道:“房相好算计,不过本王为了寒门学子,就跟你计较了!”
    “殿下高义!
    以后若能用得上,老臣定会从命!”
    一老一小两只狐狸演完戏,李二这才转过身来,“逆子啊,现在该说说你的计划了吧?”
    “父皇,您先擦擦脸上的王八,免得有辱斯文!
    传出去也不好看!”
    李恪说罢打开一包纸巾,递给了李二。
    “咦!
    这是何物?为何触感如此之好!”
    李二顺手将拿包湿巾顺走,动作一气呵成,不露声色。
    看得李恪相当物语,“算了,父皇你拿回去用吧!
    对于当今科举,我只有一条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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