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宁王一脸笑的转身准备上车,齐晏突然想起少了点什么。
    “皇伯父。”
    他开口叫了一声。
    宁王回头,齐晏忙道:“听闻皇伯父的侧妃此次也一同回京了。”
    按理柳侧妃也应该下马车见礼的。
    这会却压根没看到人。
    “啊,本王见到七皇子太过激动,一时忘了说,她身子不适,在马车中休息,不便行礼,还望见谅。”
    宁王忙道。
    “是路途奔波所致么?”
    齐晏露出担忧的神色,回头看向礼部尚书,“尚书大人一会儿安排御医为侧妃诊治,别耽搁了病情。”
    “不用麻烦,她是老毛病了。
    随行的府医已经把过脉,并无大碍。”
    宁王推辞道。
    “皇伯父不用客气。”
    齐晏笑了笑,“要是让父皇知道我怠慢了,会不高兴的。
    再说有御医诊脉,皇伯父也能更安心不是?”
    宁王不好再推辞,只能应了。
    看着宁王上了马车,齐晏这才转身回了自己的马车。
    顺便叫上了左相。
    “我怀疑柳侧妃根本不在马车里。”
    齐晏道。
    “殿下为何这样说?”
    左相皱眉。
    “就算不能下车,也应该出个声吧?咱们在外面说话的声音可不小。”
    齐晏道。
    “许是睡着了?”
    左相道。
    齐晏抿嘴,显然并不以为然。
    也许左相说的没错,但在他看来还是有不对劲之处。
    病的实在是太巧,还不想让太医诊脉。
    犹记得他调查的宁王府各人的情况资料上写的,柳侧妃的祖父可是先帝时镇守西南边境的大将军。
    父亲战死沙场,而她从小被祖父养大。
    虽是个娇柔的女子,但听说却是个骑射高手。
    “一个后院女子而已,殿下不必太过小心。”
    左相道。
    在他看来,盯住宁王就可以了。
    齐晏这样有点小题大做,草木皆兵的感觉。
    果然还是太年轻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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