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理姐,你就没试过回自己的身体吗?”
    夏目问道。
    “试了啊,天天都在试,没用。”
    提到这个才更心烦,“我躺在自己身体里试着融进去,根本没有任何反应。
    以前还嫌身体笨重这样那样不好,现在全身轻飘飘的也是难受的要死。
    天天看妈妈在哭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啊!”
    抓狂!
    她要是再不醒,妈妈要哭到什么时候,光想想郁理就觉得还不如躺在病房里每天痛得嗷嗷叫呢,起码还能给她看看自己确实是活着的,而不是现在纯粹就像吊着口气,随时能咽下去一样。
    “我,我马上回去问猫咪老师,看看它有没有什么办法让你恢复!”
    夏目猛地站起来。
    “你坐下。”
    郁理黑线制止他,“你才过来看我就想着回家,一会儿亲戚要怎么看你?你直接跑了,不知情的二叔二婶他们可就难看了。”
    夏目的脚步一顿。
    “打听的事等你回去再说。”
    此时一袭黑衣的女性依旧冷静,向他说明了情况,“而且我这几天也有找人帮忙,他说是因为我灵魂上的因果之锁出了点问题才没办法回到身体,要不是我体质特殊现在是真死了。
    ……他说得含含糊糊我也不懂他讲的什么,总之就是也在想办法,估计很快就有结果。”
    想想夜斗那家伙,只希望自家供奉的神能给力点了,这种不上不下的状态并不想保持太久啊。
    起码回到身体前,要让妈妈的情绪安定下来才好。
    夜斗确实也在烦恼,烦的倒不是郁理的困境,她的这点麻烦在他给尸魂界发去消息后相信很快就会解决,听说四枫院家那头已经在炸毛了,也不知道那位瞬神是怎么镇压处理的,反正不用他操什么心。
    现在他烦的是这边,他目前唯一的神棚所在地。
    这些突然就显现化形,还集体长脚说要去找主人的刀剑付丧神是怎么回事?
    不!
    她躺医院里他只是跑个腿没出什么力就算了!
    不能让家里这么多值钱的古董也全跑了啊!
    #等等,他的奉纳刀别走!
    #
    #住手!
    你们走就算了,还把你们主人的画也搬了不觉得太过分吗?#
    #都给我站住!
    你们要是全跑了信徒绝对会当场叛教的啊!
    #
    夜斗在大宅那边手忙脚乱安抚这一大堆刀剑,跟他们解释他们主人一定会平安回来的期间,郁理坐在医院的天台上,也正傻乎乎地等着自家神的消息。
    德川家似乎请来了一批很不得了的医疗专家,一个个在看过她的伤势后也不知道是真还是假,反正信誓旦旦说一定能让她康复,但需要大量时间,这也算是稳住了一直处于心神紧绷状态的留美子,之前总是拒绝休息的母亲终于肯去好好睡个觉,在丈夫的劝慰下身心俱疲的妇人沾了床就沉沉睡去,也让家里其他人都松了口气。
    再这么下去,郁理没醒,她就直接累得病倒了。
    医院这种地方,大概是生死边缘最模糊的地方了,自然也有很多鬼魂。
    在妈妈肯去休息后,郁理也为了躲清静上了锁门的天台,一个人坐在天台边缘吹着风,俯瞰着城市的夜景不知在想什么。
    “喂!”
    突然,一道陌生的呼喊将她的思绪惊醒回神,郁理下意识地转头看去,就见对面立着的信号铁塔尖不知何时站了一道人影,黑色的武士服和腰间的佩刀在白雪的映照下格外醒目,那人一手插腰微抬着下巴看着她。
    “你是这一批从灵术院毕业出来的新人?所属呢?哪个番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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