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
    突然,从前方传来一个黄鹂一般清脆的声音。
    紧接着,一抹花蕊黄色的身影便似踩着风一般,出现在了身前。
    只见一名生得颇俊秀的少女,突然冲到凤太傅的身前,亲密地抱紧凤太傅的手臂,而后一双杏眼好奇地朝凤瑶看过来:“爹爹,这位就是姐姐吗?”
    眼睛深处,隐隐藏着一丝渴望与亲近。
    凤太傅先是训她道:“不是叫你在二门处等着吗?怎么跑出来了?”
    凤蔚然做了个鬼脸,随即松开他的手臂,有些拘束地站在凤瑶的身前,两眼亮晶晶地看着凤瑶:“姐姐生得与母亲几乎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再不会认错了。
    姐姐你好,我叫凤蔚然,比你小三岁,我听爹爹说过你的事,可佩服你了!”
    她叫凤夫人为“母亲”
    ,却叫凤太傅为“爹爹”
    ,亲疏立分。
    凤瑶的眼神闪了闪,面对这样一个俊秀可爱的少女,也板不起脸来,何况凤蔚然也没得罪过她,便笑着说道:“你可是听到前头的动静,忍不住跑了出来?”
    “到底是姐姐,就是懂我!”
    这一句打趣,立时拉近了姐妹俩的关系。
    凤蔚然的站姿立时不那么拘束了,竟胆大地伸出手来,说道:“姐姐一路走来必是累了,我给姐姐提包袱。”
    真是个可爱的少女,凤瑶忍不住笑起来,摘下肩上挎着的包袱,递了过去:“正好,这原是给你带的。”
    “啊?”
    凤蔚然倒是呆住了,“给我的?”
    凤瑶点了点头:“第一次见面,原是该给你一份见面礼的。
    准备仓促,还望你别见怪。”
    “怎么会?”
    凤蔚然连忙抱紧了包袱,摇头道:“既是姐姐给我,必是极珍贵的了。”
    说着,蹙眉咬唇,忽然想到什么,伸手解下腰间的一条湖蓝色的络子:“这条络子是我打得最好的,一直舍不得戴,今日要见姐姐才上了身,便送与姐姐,还望姐姐不要嫌弃。”
    一边说着,一边抬眼打量凤瑶的神情。
    只见凤瑶接过之后,竟是笑了:“你的手很巧,这络子竟是做成了雪花形状,极是难打的,难怪你舍不得戴了,今日可便宜我了。”
    说着,便立时系在了腰上。
    凤蔚然再也忍不住,笑着过来抱住她的手臂,发自内心地欢喜:“我一见姐姐便觉着亲近,好姐姐,今日叫我同你一块睡吧,我想跟你说话儿。”
    这一回,凤瑶但笑不语,只是拍了拍她的手背。
    倒是凤太傅看见了,连忙说道:“快走吧,咱们带瑶儿去瞧她的院子。”
    昨晚上,凤太傅指使下人布置凤瑶的院子,凤蔚然因着兴奋,便也来指挥。
    其中许多细节,都是她指挥着布置的呢。
    因而听了也十分开心,便抱着凤瑶的手臂往前走:“姐姐快走,咱们去瞧。”
    倒将凤太傅丢在后头了。
    凤太傅也不生气,在后头不紧不慢地跟着,瞧着两个女儿亲密的背影,听着她们亲亲热热地说话,一时间老怀甚慰,几乎红了眼眶。
    很快,一行人进了二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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