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又出现在了这里?”
    当初季零口口声声说木簪子已经送入了昊沅,派人交到亦天穹的手中,难道当初那番话都是诓骗她的不成?还是说,这一切真的是个计谋?
    又与冥阁有关?
    听她这一说,亦南舒拉开了邵寒的肩膀,抢过了锦盒,云锦中,可不就是安安静静的躺着一支木簪子,除了簪身上鬼斧神工的盛开血莲,几乎与其他簪子无二。
    他相信慕锦华不会看错,这根木簪承载了她太多的感情,看得更是比自己的命还要重。
    “如果这根木簪子真的是季零送来的,这一切就变得更加有趣多了。”
    背后的那个‘阿云’,不会真的是你做的吧?无论你是谁,只要你敢冒充他的名号,我一定会亲手把你从暗处抓出来,然后让你在他的坟头磕头认错!
    他恨恨的想,单手紧握成拳。
    转过头来,对着慕锦华说道:“木簪一出现,势必会引起各路觊觎,留在你身边只会引来杀身之祸。
    华儿,你要是信得过七哥,这件事就交给我来处理。”
    “我当然信得过七哥。”
    她语气坚定的道,“倒是这件事落入曾后耳中,说不定又会想什么法子来对付你了。”
    亦南舒听她这般说,心中流过了一阵暖流,“我不会出事的。”
    他不是信誓旦旦,而是坚定,是自信。
    从在峰山之行赛马开始,他就不打算再隐藏自己的实力。
    或许这一次,正是他慢慢将隐藏在暗中的势力调动出明面的时候了。
    她的心放下了一半,转眼撇到邵寒,再次提了上来。
    亦南舒顺着她的眼角看去,露出了宽慰的笑容。
    “不足大碍。”
    入了狼穴,他邵寒想要离开,谈何容易?
    慕锦华被他感染了,不再多说什么。
    “王爷——”
    之前追上去的人都回来了,看他们沉重的脸色,似乎遇到了不小的事。
    亦南舒眉头一皱,“人呢?”
    “人、人死了。”
    几人齐刷刷跪了下来,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属下一行人才赶到了,就看见他趴在了地上,待得我们把人掰过来的时候,却发现他已经被人一剑封喉而死。
    现场更是找不到任何有关其他人出现的踪迹。”
    “不可能的,不可能。”
    邵寒重复道,“他不可能会死的,不,准确的说是几乎没人能够杀死他。”
    “千真万确,我等都看见他死了。”
    邵寒大步跨上前来,追问道:“伤口呢?”
    “是一般的大刀所为,手法简单。”
    “不该呀?他的剑法除了玉剑风外,就无人能敌,怎么可能会被一剑封喉?”
    脑海中立刻想起了一个熟人,慕锦华心头一紧,不解的道:“你到底知道什么?”
    邵寒露出了一个苦瓜脸,“公主可还记得,之前王爷门下有个奇怪的客人,总是带着面纱,穿着一身湖绿的布衣,每次都只要一盘花生米和三杯桂花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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