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伸手拍拍他的肩膀,一笑道:“谢谢你!
    没事的!
    我会看着办的!”
    “但愿一切没事!”
    汪洋叹声道,然后走开了。
    我手拿扫把,立在原地,皱着眉梢,心想他们要收拾我?为什么?我才来这里两天,没什么地方得罪他们呀?
    我没再多想,开始清扫仓库……
    晚饭后,我再次背诵了一遍仓库工作职责,直到我把它背得滚瓜乱熟为止。
    我看苟同还拿什么找我麻烦?
    这里是南郊郊区,离市区很远,即使出了仓库也没什么好玩的地方,所以工作之余,仓库里三十多号人也不怎么外出,都窝在仓库里头打牌,炸金花,或者打麻将!
    远离市区,仓库里除了汪洋,其他人我都不认识。
    正如汪洋所言,他们对我这种因为犯了错误被公司总部发配过来的人态度冷漠,爱理不理的!
    一闲下来,我突然觉得很寂寞,我想念曦儿,想念跟她在一起的美好时光!
    我靠在床头上,拿出手机,手机很安静,没有任何电话和讯息通过光缆传过来。
    曦儿没有回复我的讯息,我打电话她照旧不接!
    奇怪的是连郝建这两天都没有骚扰我!
    谢鹏、邢敏和琴姐只发来了一些安慰我的讯息,我知道他们现在也不好打电话给我,面对我如此的处境,他们可能也不知道该对我说什么才好吧?
    我寂寞得快要发疯了!
    短时间内我根本无法适应这里的环境!
    我想给夕儿打电话聊聊,可是想了想还是忍住了!
    假如她问到我现在哪里,我该怎么说呢?
    我随手拿起枕边那本《霜冷长河》,我先读了余先生这本书的后序部分,在后序部分里余先生浓墨重彩的描绘了他的爱妻!
    令人读之动容!
    据说余秋雨和爱妻马兰的相识很有戏剧性!
    马兰国内知名的黄梅戏演员。
    余秋雨当时是上海戏剧学院的院长,但在民间的名气却远逊于马兰。
    有一次,马兰的一位老师借给她一本《艺术创作工程》。
    通读了这本书后,马兰被作者的睿智和学识深深地吸引和折服了。
    不久,马兰去上海演出《遥指杏花村》。
    她冒昧地给余秋雨写了封信,在信中说希望他来看戏。
    谢幕的时候,马兰四处张望,盼着余秋雨出现。
    这时,一个40岁的中年人一蹦一跳歪着脖子走上舞台,迎向马兰,嘴里还喊着“嘿,马兰,我就是余秋雨!”
    原来余秋雨对马兰也仰慕已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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