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她成功捍卫了自己的尊严!
    “那你是西门吹雪么?”
    我反唇相讥道。
    “你才西门吹雪呢,”
    伊莉雅恼怒得盯着我说,“西门吹雪是男人!”
    “你不是西方人么?”
    我讥笑她道,“噢!
    你不提醒我,我还以为你是男人呢!
    哈哈哈!”
    “你个东方不败!”
    伊莉雅气极了,忍耐着,似乎就要扑上来强暴我了,“你东方不败才是变态,我看你是不是已经挥刀自宫了呀!”
    我道:“做女人‘挺’好的!
    哈哈哈……”
    我的重音在“挺”
    字,突出的就是“挺”
    字,当然就是指她身体“突出”
    的部分,蔚为壮观啊!
    伊莉雅没听出弦外之音,这让我有点扫兴!
    “男士本来就应该照顾女士啊!”
    她盯着我说。
    我笑看着她道:“谁说的?女权主义者不是强烈要求男女平等吗?我坚决支持!”
    “你!
    你非常没有爱心!”
    她气得结巴了。
    我道:“老鼠几乎要在我房间里跳‘探戈’了,我都视若罔闻宽容它们了,你说我这还不叫爱心吗?”
    “你曲解人意……你强词夺理,你胡搅蛮缠!
    你……”
    她气急败坏地盯着而卧说。
    “词汇量倒不少!
    这对你这个在法国长大的混血儿倒是不容易!”
    我看着她乐道。
    我不看她,但好像看见她了一样,我仍闭着眼睛不去看她,但我能想出她此刻的神情一定很可怜吧唧的吧?我觉得很是解气,心想看你还在不在我面前使横耍蛮,竟敢用拖鞋丢我后脑勺!
    “还有,别怪我没提醒过你喔,这屋里还有一帮‘老朋友’在暗地里住着……”
    我的重音在“老朋友”
    上面。
    “老朋友?在哪?在哪?”
    她不解地看着我问。
    “看你长得蛮灵光的,脑筋可不怎么滴,这是不是就叫胸大无脑呢?就是那帮老鼠啊!
    它们最近可是很不友好,到处乱窜跳跳探戈也罢了,还随处小便,更可怕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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