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齐儿,那么你要答应我,再也不可以昏迷了。”
    他看着我,眸中都是殷切的渴盼。
    虚弱的一笑,“好,我答应你,可是你也要为我好好的照顾小九。”
    我也不想啊,可是我无法与老天抗衡,该走的那一刻,我终还是要离开的。
    “都是我,让你受了苦,为了小九你甚至连月子也没有做就身坠冰崖,你这一身的病啊都是我造成的。”
    他狠狠的捶着头却是生生的疼在我的心里。
    “去吧,去处理了姐姐的后事,就把姐姐与巴雅尔一起安葬吧。”
    姐姐爱着巴雅尔,恨与爱说也说不清,葬在了一处也了了姐姐的心吧,虽然是她亲手杀死了巴雅尔,可是她却也为他而殉情,这是怎么样的取舍啊。
    想想其其格,我的心中还是刀扎一样的痛。
    “可是你……”
    “不怕的,有我们的小九陪着我。”
    还有清扬,是清扬给了我的生,他在了,我才有安全的感觉。
    点点头,“我去安排好了一切就回来。”
    “那个……”
    我顿了一顿却不知当不当说。
    “什么……”
    “那个……希望你善待都别。”
    我肯求着,都别虽然是巴雅尔的孩子,可是更是姐姐的孩子啊。
    “我会的。”
    他承诺着再次向我点头。
    那握着的手指轻轻的用着些力,让我感受着他的应承。
    会心一笑,轻推着他,“去吧。”
    为着姐姐怎么的心伤也不能让自己轻生了去,活着才是对人生的一份永不停歇的追求。
    望着他的背影,一步步的向着门外走去,有些沉重,更有些坚定,我相信他可以把所有的一切都处理的更好。
    图尔丹走了,屋子里刹时又是静悄悄了。
    却在这时门自动的开了,我看到了两个人一前一后的走了进来。
    是娘与爹。
    娘的眼睛红肿肿的,娘是知道了姐姐的死,再又知道了我的昏迷吧。
    那擦干的泪在眼圈里晃动着,我看得清晰,娘却忍着没有流出来,娘的身后是我亲生的爹,我看着他,我才想起我这一生甚至连轻唤他一声爹也无呢。
    他悄握着娘的手,娘没有挣开,只是任他握着,我看在眼里我知道娘与爹之间的那一个结终是解开了。
    而爹,老天总也给了他的惩罚,让他在有生之年居然就没有看到他的亲生女儿其其格,只差着那么一丁点的时间,这就是对他的惩罚吧。
    他的脸上写满了悲怆,白发人送黑发人,那心情可想而知,这伤痛我再是劝也劝不住的,只有时光才可以慢慢的淡去这一份失女的心痛。
    “我娘身上的血虫可除去吗?”
    既然是他下的,那么解铃还需系铃人,那除血虫的差事自然就是他来做了。
    爹点点头,轻声的说道:“云齐儿,可以叫我一声爹吗?”
    有着祈求有着渴盼,更有着他万分的负罪感。
    “小九。”
    我叫过小九,他站在我的床前,“小九,以后就叫外公吧,原本他也不是你师傅,你真正的师傅其实是完颜飞才是。”
    爹点点头,什么家法什么祖训都是人定的,谁说完颜飞不可以收徒啊,我偏是要破了这个规矩,辈份不能乱啊,都是至亲的人。
    “外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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