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大鹏金翅雕忍不住大哭起来,“我还以为师尊视我等为耻辱,故而不愿理会我等,任由我等在佛教受辱,原来他老人家也有自己的苦楚。
    身为弟子,不能为师尊分忧,吾等有罪啊!”
    通天何等心高气傲?想到他竟为弟子承受了这么多屈辱,别说是大鹏金翅雕了,就算是与通天感情不深的木锋,心里也有些不舒服。
    木锋叹了口气道:“师尊从未怪罪过你们,更未将你们视之为耻辱。
    就在赶来狮驼岭之前,我还去碧游宫拜见了一下他老人家,虽然留在那里的只是三尸化身,但依旧与我交谈了许久。
    在听到你们三人的名字后,他老人家许久不语,最后只说了句,为师无能……”
    “师尊——”
    大鹏金翅雕跪伏在地上,朝着碧游宫方向痛哭流涕。
    此时他不禁想起了自己坎坷的求道经历。
    当初化形之后,他自知资质愚钝,不及兄长孔宣,故而四处拜访名师。
    老子说他与自己无缘,闭门不见;元始则骂他湿生卵化,肆意嘲讽;唯有通天接纳了他,将他收为弟子。
    他依旧记得当时通天对他说的第一句话,“你千里迢迢赶来,甚为不易,且找个地方坐下,仔细听我讲道,能悟得多少,就看你的机缘了。”
    然后,他就和其他赶来听道的修士一起,盘腿坐下。
    那一刻,坐在高台之上、秉持有教无类的通天,就是他的信仰!
    这些年因为在佛教的缘故,他已经快要忘记那些事情了,但是现在,又全部回忆了起来……
    “师兄,无需这般难过,当年封神大战之时,师尊确实受了许多屈辱,但如今杀劫再起,正是我等重振截教之日!
    不知师兄可愿重返截教,与我等一起努力?”
    木锋一边说着,一边上前将他扶起。
    “如何不愿?”
    大鹏金翅雕大声说道:“以前误会了师尊也就罢了,如今知道了师尊的难处,哪还能坐视不理?就算为此身死魂消,我也要为师尊洗刷屈辱!”
    木锋大喜,“多想师兄愿意出手相助。
    只是……我刚才已经说过了,师尊不好直接将你召回截教,重返截教之事,恐怕还得从长计议……”
    “何必从长计议?”
    大鹏金翅雕果决道,“师尊不能直接从佛教将我召回,那我便先叛离佛教,再自己投奔截教,那些圣人自然无话可说。”
    “不可!”
    木锋赶忙劝道,“你若直接判出佛教,短时间我们不好相帮,你如何能抗住那些佛陀和菩萨?若是因此而被打杀,岂不让师尊难过?”
    大鹏金翅雕不以为意道:“师弟放心好了,只要我兄长在佛教一日,那些佛陀和菩萨就不敢做得太过,否则,我兄长绝不会善罢甘休。
    我听闻鸿钧道祖定下了规矩,圣人不可再在三界出手,否则将招致重罚。
    如此,根本没多少人治得了我兄长,谁敢与他撕破脸?”
    木锋继续劝道:“就算不敢打杀你,若只是将你囚禁管教,孔雀明王多半也不好说什么。
    况且,孔雀明王虽然实力强大,但双拳难敌四手,如来佛祖、燃灯古佛和大日如来皆是准圣,若是一起出手,如何能敌?”
    “这……”
    想到那种可能,大鹏金翅雕一时间又迟疑了,好半天才说道:“那该如何是好?师弟可有良策?”
    木锋自信地笑了笑,“我确实有一些不成熟的想法。
    如今佛教还未被彻底卷入杀劫之中,师兄若是现在叛出,必会惹来大量佛陀和菩萨抓捕,可若是在佛教彻底卷入杀劫之后……”
    听到这,大鹏金翅雕眼睛一亮,“师弟的意思是,等佛教的取经之事正式运转之后,再考虑叛离之事?”
    “确实如此。
    而且,师兄留在佛教,还能起到里应外合的作用。”
    “此话怎讲?”
    大鹏金翅雕疑惑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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