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还有多,蒋德斌如同闲聊般地问,其实也是他一直想知道的:“你和我比赛时,为什么要放弃?”
    希宁侧头,看了看蒋德斌,回答:“因为我打不过你。”
    蒋德斌一下笑了出来,这是实话,同样通了四脉,他可是学期开始就通了,目前很稳固。
    而英雪舞的还在增强中,就像一扇门打开了,刚走了进去。
    他已经走了十几步,而英雪舞这才走了几步,感到到门外的风时不时会吹进来。
    他笑着说:“可我那时伤还没完全好,你就不想试试?打败了我,就能进入前三名了。”
    希宁眨巴了下眼睛,好好地,怎么又说起来了。
    想了想后回答:“就算能赢,那也是两败俱伤。
    我怕疼,不想受伤!”
    这个理由……,好吧,也是理由,而且道理能成立。
    蒋德斌不再问了,回过头,闭上眼睛,应该还有三四个小时,可以先浅睡一下。
    该说的说,多说反而让人厌烦。
    身在权利斗争的中心,如果这点不早点知道和掌握,那么离死或者淘汰不远了。
    其实很想说,只要说,他愿意放弃比赛,原本就打算这样做了,只要她能高兴。
    可是她不需要,反而主动弃权。
    别人对权利和排名非常执着,可她却无所谓。
    什么名次,什么排名,说让就让了。
    以她的能力,如果排名赛不弃权,好好打,赢了就能成为第四名。
    可她还是弃权,说是第五名就够了。
    真是奇特、特殊的女孩子呀!
    不多时,飞机落地了。
    “到了,到了!”
    英飞虎喊着,把大家叫醒。
    “啊?”
    胡良明被推醒,手背擦了擦流出来的口水。
    年轻人嗜睡,外加上刚才跑得机会脱力,所以一上飞机,很快就睡着了。
    “别睡了,到了!”
    英飞虎拿起行李,背在肩上。
    大家也拿起行李,纷纷下了飞机。
    站在门口,探出头后,胡良明就觉得不对,四周张望了一下。
    这里是个飞机场,可好象非常小,就一根跑道,短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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