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思。”
    旬秋风此刻就算身受重伤,但依然是处惊不变,笑着回复道,“那你到底是怎么说服阳主来帮你忙的呢?这天下只有一个,但你们这两个门派,又该怎么分呢?”
    “旬秋风,你这样无聊的离间计,是没有任何用的。
    我与阳主已经商量好。
    。
    。
    。
    。
    。”
    陈乐章还要说话,但一旁阳主伸手拦了一下,继而道,“自今天起,不落的主人就只有我阴阳门!”
    干脆有力,掷地有声。
    直接将旬秋风所有的疑惑打了下去。
    陈乐章被这么一打断,也却没有任何恼怒的意思,反而跟着笑道,“先前我也说了,若是让你旬秋风坐上盟主之位。
    以你对待过往同僚的手段来看,恐怕除过一言堂,其余的根本不可能有善终的机会。
    所以这盟主的位子,我还不如让阳主来做。
    你觉得呢?”
    旬秋风口噙鲜血大笑道,“说什么我觉得不觉得,也不过是废话而已。
    也不难猜测,其实说到底,你陈乐章不过是为了从我一言堂手里将当年送出来的东西再拿回去!
    对!
    再要算的话,还有要让你那妙音宗早都不知道被世人践踏成什么样子的脊梁骨再直起来罢了!
    要哪来的这么无趣的话?!”
    “那是你从我们手里抢的!
    哪算的上一个送字?!”
    陈乐章掌下古琴如长弓,琴弦满月,端指旬秋风,大喝道,“而且我告诉你旬秋风!
    我妙音宗的风骨,自我父亲到我这里,乃至我妙音宗每一人,一直都在!
    今日任你再怎么舌灿莲花,也不能走出这回春院一步!
    只待明年今日,我陈乐章回差人来此给你上柱香的!”
    但就在陈乐章要弄弦出手之际,忽然又被阳主伸手拦了下来,“稍等。”
    陈乐章面露不快,但也没有反抗,闷闷看向旬秋风道,“既然阳主发话,那且就让你多活一会。”
    这一幕差点让我笑了出来,亏得这陈乐章刚才说什么骨气的词。
    他娘的这阳主一发话,就跟狗见了骨头一样,什么都不管,先摇了尾巴再说。
    看这个样子,我似乎有点明白了这妙音宗当初为何要分裂了。
    旬秋风不理陈乐章,看向阳主,露出笑意不屑道,“你还有何话要于我说?几日前我‘哥两’的夜话是没将事情说通透还是说你想再给我说一遍你阴阳门要对飞花院采取的行动?”
    这旬秋风一句之内,立刻想将飞花院拉入自己阵下,看样子他还是不想就这么认输。
    “你想说就说吧,我无所谓。”
    阳主很快就回复道,“你要知道。
    飞花院的出现,乃至到现在这般强大,不过是我阴阳门纵容而已。
    秋后的蚂蚱,你觉得他能蹦跶了多久吗?”
    旬秋风闻后一愣,而后大笑道,“我本想着这等密语,你怎么都不会这般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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