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知道他现在在别人面前是一种什么形象,随便和女人上床的人。
    乔诗语的行为,二哥已经和他说了。
    余掌珠看到江延远,很惊讶。
    以为这次不会见到他了。
    她不自觉地就从自己的椅子上坐起来,“你—你怎么来了?”
    “我—我来看看你。”
    江延远抄了一下兜,低头苦笑,又抬头。
    昔日只是两个过家家的孩子,可是经过掌珠结婚,经过了长久的分离,经过了乔诗语事件,已经有些什么不相同了。
    余掌珠手里的笔不知道放哪,说道,“要不然——”
    “司机送我去机场的,顺路来看看你,下午的飞机,还早,中午一起吃个饭吧?”
    江延远说。
    “好啊。”
    恰好余掌珠也觉得办公室这种地方实在不适合他们。
    两个人去了楼下一间不大不小却别致的中餐馆。
    点的菜也都清淡。
    余掌珠想起曾经两个人如同阳光般的日子,便觉得很想哭。
    那种日子一去不复返了。
    江延远微笑着点了菜,都是掌珠爱吃的。
    “掌—现在该叫你二嫂了。”
    余掌珠也低头笑了一下,“前几天,我开会的时候,看到乔诗语发的照片了——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是我心里的一个疑问。”
    江延远低着头,在想着怎么措辞。
    长了二十八年,从未如今天这样犹疑,不知道怎么开口。
    想了想,他还是把乔诗语设计他的事情说了。
    原原本本的。
    “我这么脏,配不上掌珠了——,我和二哥说的时候,爸正好打电话,让二哥娶你,我也就——放手了。
    好了,敬你一杯吧。
    昨天晚上没见到,今天见见我的——二嫂。”
    江延远端起酒杯来。
    直到此时,余掌珠方才知道,江延远被人算计了。
    延远那么可怜——
    乔诗语那么可恨。
    那一刻,她很想告诉江延远,曾经在认识延远之前,她就和江延东上过床的,她没有他想的那么纯洁,是她配不上他才是。
    余掌珠很想冲动地拉住江延远的手,可她还是克制住自己了。
    江延远吃了饭,对着余掌珠说,“我走了,二嫂!”
    “何时回来?”
    余掌珠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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