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心有点怀疑蒋少恭不拆穿蒋知非的身份是想将错就错。
    这个猜测令她打了个寒颤,转而立刻否定。
    她心目中的蒋少恭行事确实有些不着边际,但是并没有荒诞到那种地步。
    他就算是再想她、再想看见她的样子,也不会把亲妹妹当作她的替身。
    无关乎做人的准则与底线,这是人性之中最基本的羞耻观。
    疯女人还在说个不停,内容都是跟入洞房、造小人儿有关。
    越说越下作,越说越露.骨。
    常言道,“十个疯子九个邪”
    ,不是没有道理。
    没过多久,安定医院的院长亲自带车带人来了蒋宅。
    蒋知非一看见熟悉的医务标志,立刻停止了臆语。
    也不知哪来的力气,她一下子挣脱了大侄子的束缚,站直身子,用冷静得近乎暴寒的目光扫视众人。
    “你们还想把我送到暗无天日的地狱里是吗?哼!
    门儿都没有!”
    话音尚未落地,抬脚便跑。
    不过,专业人士们早就料到她会有这一手。
    几个医务人员不费吹灰之力便把她给控制住,分分钟穿好了拘束服。
    彻底失去自由的蒋知非恨得双眼通红,高声叫嚣,“我是不会让你们得逞的——”
    最后一个字,被软布塞子给堵了回去。
    蒋宇崇上前跟院长沟通,对方表示,把患者带回去之后,要先确诊究竟是哪一类型的精神疾病,然后再对症治疗。
    院长还承诺,在治疗的过程中,绝对不会给患者造成任何的身体伤害。
    随后,躬身告辞,吩咐医护人员带蒋知非出门。
    女人不肯屈服,蹲在地上赖着不走。
    当她被膀大腰圆的男护士抬起来时,扭头看了蒋少恭一眼。
    他的冷漠脸,印在了她的视网膜上。
    蒋屹尊跟出去相送,亲眼看见蒋知非被注射了镇定剂,白眼一翻,睡了过去。
    大侄子的内心受到了不小的冲击。
    目送医院的车子离开,他怏怏地回了客厅。
    蒋瑶的精神状态非常不好,大侄子有点心疼,便把她送到楼上去休息。
    客厅内只剩下蒋氏兄弟、老祝和骆心。
    经历过刚刚的喧闹,气氛骤然冷下来,有点微妙。
    “爸,我想单独跟骆骆说会儿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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