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感受着陈玘又重新抚摸他的头发时,他心里舒服不少,“院长说,他们,我的父母来找过我了。”
    陈玘心里一紧,“什么时候?”
    “半个月前。”
    “你打算怎么做?”
    “我不知道。”
    陆宴修是真的很迷茫,对于他的亲生父母他既感到陌生又充满了怨恨,“可院长说我父亲得了重病,所以想见我一面。”
    陈玘转过身抱住他,“我不想知道他们会怎么样,我只问你,你想见他们吗?”
    “…”
    听到他这么问陆宴修愣住了。
    “我只在乎你的感受,只要你不受伤其他人是死是活跟我有什么关系,何况他们是曾经抛弃过、伤害过你的人。”
    “…”
    陆宴修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抱紧了眼前的人。
    陈玘就是这样一个人,明明曾经和他水火不容,对他刻薄至极,可此刻却又让陆宴修觉得自己有所依靠。
    陈玘啊陈玘,我到底该拿你怎么办?
    “你说过不会离开我的对吗?”
    “…”
    陈玘看不到陆宴修的表情,可他自己却犹豫、沉默了,迟疑了许久,“你呢?有什么瞒着我的吗?有欺骗过我吗?”
    陆宴修痛苦的闭上眼,“没有。”
    “那我就不会离开你。”
    俩人根本忘记了答应陈母回家吃饭,直接就近找了家酒店,一进房间就迫不及待的纠缠在一起。
    陆宴修一直觉得尤其是在难过和疲惫的时候,和陈玘的缠绵是最有效的止痛药。
    哪怕是陈玘的声音都能让他忘记一切烦恼和忧愁,最后只专注与两个人极致的欢愉里。
    激情过后,陈玘枕在陆宴修的肩膀上,抚摸着他另一边肩膀上的疤痕,“是我留下的吗?”
    他怎么也忘不了那天在亮亮的酒吧外面,他狠狠地刺了陆宴修一剪子。
    “嗯。”
    陆宴修没告诉陈玘,那一剪子不仅仅是插在他的肩上,更深深的扎进了他的心里。
    陈玘有些恍惚,“疼吗?”
    “忘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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