雒阳城。
    距离鸿都门学的开学大典已经过去了三天时间。
    在这三天时间,鸿都门学扬名天下。
    当朝大将军何进,为鸿都门学的荣誉祭酒,成为了这一座学府了最大依靠,朝廷上下,文武百官,都要给出三分面子,一时之间鸿都门学成为了着手可热的学府。
    不过鸿都门学的祭酒牧景却成为了无数人心中的一个笑话。
    “此子蛇头鼠尾,不足为虑!”
    “大将军虽然接受了此人投诚,可不过只是忌惮此人身后其父手上的南阳重兵,待朝廷平其兵马,便可反手可杀!”
    “如此匪类,实属儒门耻辱!”
    “天下怎有如此无耻之徒!”
    “可怜十常侍虽为大奸大恶之人,却亦然信错其人!”
    “这种人就不成为读书人!”
    “……”
    士林之中,轩然大波,无数人都在唾弃牧景的所作所为,毕竟读书人讲究忠孝礼仪,忠在前,忠义之人,方得人尊重,如此临改门庭注定被列为耻辱的。
    但是在朝廷很多人来看,牧景此行,却是识时务者为俊杰。
    很多人更加忌惮牧景的存在。
    ……
    司空府邸。
    “父亲,牧龙图居然拜入了何进门下?”
    袁术有些气急败坏的说道:“我们岂不是难动其子了!”
    “公路,你为我袁门嫡子,遇事当稳,如此慌慌张张,成何体统!”
    “父亲……”
    “莫要打扰我写字!”
    “诺!”
    袁术只好安耐下来。
    袁逢跪坐在前,手握狼毫毛笔,点墨之后,在案桌上的上好纸张书写,神色之间很稳定,丝毫不为其所慌乱:“这造印监的纸张不错,比左伯纸还要好一些,命人把其盯牢了!”
    “诺!”
    一个幕僚拱手点头。
    “父亲……”
    袁术还是坐不住了。
    “公路!”
    袁逢目光看着的袁术,淡然的道:“你知道你哪里比不上本初吗?”
    世家门阀,以知识传世,权力,土地,人口,都可以失去,但是只要知识还在,精神就还在,他们的底蕴深厚,无比即使有困难在前,也只不过是暂时的危难,难以伤及根本。
    自古以来,世家门阀的没落,都是没落在后人。
    后继有人,胜过一切。
    “请父亲教诲!”
    “本初够稳,而你,却心态不足!”
    袁逢冷冷的道:“他牧龙图不过一介竖子,有何能让你如此慌张错乱,他得势不过一时,却难稳一世,你可知道为什么大将军会把此人接入门下吗?”
    “为何?”
    “因为大将军需要稳住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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