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字一句认真地说,“我愿意成为他的帮手,。”
    当然我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且不说切尔登科不能容忍“半道出家”
    的战士被委以重任(鲍里斯是个例外),从另一个角度来讲,我也不可能允许哪个人让我当他未来的副手。
    我的计划不许我不是部队最高指挥官。
    我还记得15岁的他,戴上少尉肩章的时候,诺布朗加对我说:“没人可以在不立功的情况下升官升得这么快。”
    那时我知道,他是我的对手,一个很强劲的对手。
    加上我们两个性格相反,“两人不和”
    的说法也就不胫而走。
    但这种“夺帅之争”
    没有超过三年,一切就“尘埃落定”
    了:维克多提交了转伍申请,要求离开风暴小组,转入普通部队!
    这个消息简直普通晴空霹雳,在风暴小组的30年建军史上还是第一次有将官以下成员主动要求脱离部队!
    “他疯了,多少士兵挤破脑袋想进来,他眼睛都不眨地就离开这里,是怕苦怕累了吗?”
    诺布朗加当时评价说。
    格兰藏姆还插科打诨地来了一句:“这下好了,再也没有一大堆让人头疼的女生和如山如海的情书堆得到处都是了。”
    这话有点夸张,但维克多的异性缘倒是很好,估计在入伍前就是学校里的花花公子。
    相比之下,我这种冷血动物在这一方面的本事和兴趣就差多了。
    只有我知道,他这是在自寻军事生涯的死路,所以那天晚上我找到了维克多。
    “哈,马克上尉,你也来看我了,我以为只有你不会来呢——哎呀,我的墨镜去哪了?”
    他看起来还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可我没心情跟他开玩笑。
    并没有意义,直到在伦敦的时候,我才知道了他退出风暴小组的理由。
    “风暴小组里优秀的战士有很多,但其他普通部队更需要优秀的战士。”
    他是这么说的。
    是啊……仿佛一切发生在昨天,仿佛他和格兰藏姆诺布朗加纳吉加里曼他们一样都是我的老朋友,仿佛……
    都结束了。
    加里曼死的时候,我才意识到我失去了时间一个和格兰藏姆一样久的战友……这次维克多死的时候,我也才意识到,也许我们应该是朋友的。
    维克多的父亲,米哈基米尔中将一直安安静静地站在前面,看不清他的表情。
    不愧是“阿拉斯加师”
    的前任师长,失去爱子之痛也没让他流一滴泪,可维克多的母亲已经哭得不能自理了。
    维克多应该还有一个妹妹,家里不算绝种了;可是战争中,有多少个家庭只有一个子女,最后在战场上绝种了呢?我不知道,我也不愿去想,一想就浑身发冷。
    “您看到米哈基米尔中将了吧,”
    背后,格兰藏姆的声音轻轻响起,“刚才他还在发牢骚,说这么重大的时刻,指挥官同志您怎么没有出席呢。”
    回过头,不仅有格兰藏姆,还有不远处搂着一个小姑娘,拍着她肩膀安慰着她。
    看见我的目光飘过来,用口型说了句“维克多的妹妹”
    。
    可我关心的是格兰藏姆身边那个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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