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塔,”
    我轻轻冷笑了一下,“好巧啊。”
    看向她的眼睛,却发现她的眼里只有迷茫。
    怎么回事?她不认识我?
    “她失忆了,”
    格兰藏姆轻轻在我耳边说,“医生告诉我们,要想给她恢复记忆,得带她经常见些她认识的人……”
    直觉告诉我,事情没那么简单。
    看了一眼格兰藏姆的眼睛,我想我应该猜到理由了。
    但这不是我要找的重点。
    “听说总理同志来了,是这样吗?”
    在司仪悲哀的声音伴奏下,我压低声音问格兰藏姆。
    格兰藏姆点点头,补充了一句:“他在前几排,我们没法靠近。”
    “知道维克多是死于什么吗?”
    我轻轻向着灵柩的方向努努嘴,格兰藏姆摇摇头。
    “我要是知道就好了,”
    他疑惑地回答,“可是连达夏同志也不知道,据说……这是绝密……”
    “他去参加的是绝密任务……绝密……对了!
    我想起来了!”
    最后一句话的喊声太大,引起了不少周围人的指指点点,害得我不得不把格兰藏姆拉到角落里去,格兰藏姆轻轻抱怨:“指挥官同志,您也太一惊一乍了!
    到底……”
    “维克多同志在莫斯科最后见过谁?他不可能不来参加葬礼。”
    我轻轻问。
    “我想您是问不出什么结果的,”
    格兰藏姆说,“就算尤里亲自撬开那家伙的脑袋,也不可能找到答案。”
    “谁那么厉害?”
    我疑惑地问。
    格兰藏姆再次努努嘴,指向了另一个安静的角落,一个蓬头垢面穿着白大褂的人在擦眼镜,乍一看还真没注意到。
    “我自有办法。”
    说完后我钻进了人群。
    前脚刚刚走开,后脚就听见达夏的声音。
    “刚才还看见马克在你们这里的,现在他又跑哪去了?”
    格兰藏姆的回答堪称经典。
    “去撞墙,”
    他答道,“去挑战审讯极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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