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翰第一个进入正厅,第二个便是伊克桑,他一身西洋戎装,在坐的大多见多识广,可也有不少人是第一次看见洋式军装,遑论中国人穿洋式军装了,当下犹如春蚕就食,一片低低的“沙沙”
    声,起了一阵小小的骚动。
    席面已经安置妥当,“庆安楼”
    使出了浑身解数,今日之菜肴,虽非凤肝龙髓,却也是玉盘珍馐,空气中弥漫着诱人的香气。
    英翰轻咳一声,身后的戈什哈扯着嗓子喊了声“肃静”
    ,大伙儿便晓得抚台要训话,正厅、院子、二厅,立即一片鸦雀无声。
    “诸位,”
    英翰清了清嗓子,“请满斟此杯。”
    厅上厅下,齐齐动作,如其之言,斟满了自己面前的酒杯。
    英翰朗声说道:“两宫皇太后朝乾夕惕,宵衣旰食,国家大难削平,盛世中兴可期,咱们这第一杯酒,为两宫皇太后和皇上万福万寿,干!”
    话说完了,自己先站了起来,双手捧杯示意,然后一仰脖,干了。
    这是题中应有之义,人们纷纷站起,一片椅子、凳子挪动的声音,然后一一干杯。
    英翰示意人们坐下,但是他自己还站着——他如果也坐下来,说出话来,正厅外边儿可就听不大清楚了。
    “伊军门少年早发,功勋卓著!”
    英翰提着劲儿,“他是轩郡王的爱将,朝廷派他到咱们安徽来提督军务,是分外重视安徽之意!
    他来了,安徽的事儿就好办了!
    这第二杯酒,咱们为轩郡王寿!”
    最后一句,颇有神转折之感,大伙儿赶忙重新站起,噼里啪啦的,椅子、凳子又响了一轮。
    有人觉得,抚台那句“他来了,安徽的事儿就好办了”
    ,颇有深意,酒干了,心事也提上来了。
    “这第三杯酒,”
    英翰转向伊克桑,微笑着说,“子山,你来说两句?”
    “是,谨遵抚军之命!”
    伊克桑站起,英翰坐下,厅里厅外,再次变得鸦雀无声,所有的视线,都落在了伊克桑的身上。
    (各位童鞋,大、小朋友,节,日,快,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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